“……”
无数个对不起，他语气中满是痛苦，让思恩心里也是一阵挣扎。
原本所有的理智，在这一刻却是崩裂的所剩无几。
到底发生了什么，竟然能让墨琰走到这样的地步？他不是很霸道很大男子主义的吗？
这一刻到底是？
“老婆，对不起，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
墨琰不断的说着对不起，而思恩脑海里也满满的都是这三个字。
原本还要发脾气的她，因为墨琰这一刻，她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怒吼让他滚吗？好像现在做不到，尤其是听到他如此悲愤的语气的时候，她竟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到底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？”
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，思恩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她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。
“如果我不知道，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，然后永远也不要原谅我。”
“……”
“老婆，你真狠心，我犯错你竟然连个补偿的机会都不给我。”
若是以往墨琰说这句话的时候，思恩指定会怒吼一句：“你以为什么错都能补偿吗？”
可如今，在听到他如此痛苦的声音的时候，她竟然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原谅吗？好像不行，她做不到。
至少现在做不到原谅这个男人。
“你是这世上最狠心的女人。”
“是，我最狠心。”
但也及不上你半分不是吗？
“你能将身孕八个月的我推出去，就要做好今天这一切的局面。”
“老婆。”
“收起你的愧疚和伤心，我不想看。”
心软了，但她痛恨这样的自己。
墨琰痛苦，而她又何尝不痛苦！如此道歉的时候，她的心更是恨着他。
“为什么，为什么要去知道。”
“如果我不知道，你打算要怎么办？一辈子不原谅我吗？”
“你该被原谅吗？”
“……”
思恩的话很犀利，让墨琰无言以对。
该原谅吗？若是他自己，大概也做不到原谅几个字的吧？
如此，他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思恩？
这一切，说到底还是因为他自己不是吗？
“不管你原不原谅我，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。”
“……”
如果两年前他知道那纸离婚协议对她有如此大的伤害，还害的她差点就离开人世，他当时就算是带着对她的恨意也要在一起，绝不会放开她的手。
可惜这世上的如果，最是让人握不住。
“今天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