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各种资料准备好，这几天古象城的经理过去拿。
叶亭生回了个“好”，便给阿刚打电话。
那边的吵杂声已经听停了。
“怎么样？”
“那几个闹事的，是老手了，还好警方那边留了案底，不然还要缠很久。”
这时龚珍珠端着水果进来了。
“你把公司的各种证件准备好，质检报告之类的材料也一并整理，这几天会有古象城的人过来找你。”
阿刚还云里雾里，“找我干嘛？”
“谈合作。记得不要把价格压太低，问经理那里能不能驻派推销员，能的话你们安排个人过去。”
“嗯。”
见脸色不太好，龚珍珠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事，可能刚才吃太急了，胃不舒服。”叶亭生不想跟她说那些事，只能把话题扯开。
“我去给你拿杯热水。”
龚珍珠一走，郭涛才说话：“怎么不跟她说？”/廿 一 牛@勿…獨 咖 證 裡～
“你合同谈不下来怎么没见跟你老婆哭？”
郭涛欲哭无泪：“算我多事了。”
叶亭生笑：“知道就好。”
“你们那小公司，多少人？”
“加我一起，六个。”
郭涛一听，果然皱了眉：“这么少怎么跑市场？”
“公司没钱，各项费用都得省了再省来用。”
郭涛点头：“这是你的强项。”
“不能太着急扩大市场，会闪崩的。”叶亭生看他，“你也一样。”
郭涛有些心虚：“哎，有时候也很为难。”
“你成本高了，资金紧张，只能向经销商或者销售点施压压库存，经销商消化不好，不仅伤害了品牌价值，还造成了尾大走不动的现象。这时公司又得加大广告和渠道的投入推广，又是一笔不小的资金，这样循环下去，那就只能等死了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叶亭生睨他，“明白你们公司的业绩报表还改了两次？”
“好吧，确实出了点问题。”没法瞒他，郭涛只能承认。
“这几个季度开始出现亏损。因为早前，为了扩大市场，我把中国市场分了几大区，各自成立了分公司，让他们自行运作，但各项数据和信息还是要上报给总公司。”
“之后呢？”
“之后，成果没见出来，费用倒是多了很多。”郭涛看他，“你说，我要不要撤了？”
“一共几个分公司？”
“六个。”/廿 一 牛@勿…獨 咖 證 裡～
叶亭生笑了：“你胃口还挺大。”
“我就是想一劳永逸，他妈的，谁知道会碰上这样的事。”
“现在你怀疑什么？”
“分公司的人拿了钱不做事。”
“那简单，你把可靠的、想培养的人放下去，让他们给你打天下。”
郭涛愁了：“可我总公司这里，也需要人呐！”
“你看看，你就爱做这样的事。当初要做这件事之前，你要先把人培养了，再放下去。”
“那样也很为难吧，把那些人放下去了，以为我降职什么的，多伤感情。”
“那要看你怎么跟他们说了，再不行，你让他们也入股分公司，享受职位待遇同时，也可分享收益。”
郭涛懊恼：“是我没做好准备，那你说现在怎么补救？”
“看你资金如何了，若是还够，就先撤了一半，不够就全撤了。”
龚珍珠再次进来，把水放叶亭生旁边后听两人谈话。
“我看先留两个吧。”
“悠着点，这点失败没什么。”
郭涛抹了下脸，叹气：“有时候真有种身在此山，却不知该往何处的感觉。”
“当局者迷吧。”
“就是这样。”
叶亭生笑：“现在舒服点了没有